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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耐不住想寫的夢境的
將自己包在半點不起眼駑鈍的言語裡面
然後對言說也失去了幾分狡才
不是因為痛苦而失去 而是因為安穩
我總發現哪有什麼好深究或紀錄的必要
但身後都背上沉甸甸的荒唐走了好長
人並不真正能看見自己
即使照著鏡子也是選擇之下的倒影
習慣了好一陣左右相反的傾斜 又和光相悖去
不過這也是夢裡尋求生命的背面
實際上在這年的最後幾日我們還在床鋪上打打鬧鬧
互搔著對方的癢處
但人生卻是一個充滿煙的箱子
打開時也不知是多久後有爆米花的肺
還是種易感染的香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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